轻量型駄作制造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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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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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1/薛定谔式错误试行】棘轮变压器(番外) Empty 【G1/薛定谔式错误试行】棘轮变压器(番外)

周二 五月 26, 2020 7:00 pm
  RATCHET'S PRINCIPLE
  
  夏天正式来临,但台风和低气压还要再往后数。中午的毒辣太阳晒死了不少绿植,所以下雨的话应该算件好事--无论风刮得多大。斯派克父子针对今年夏季的温度预测进行了一番没有建设性的争吵,逼得闲来无事的汽车人们出去搞气温探测。折腾到黄昏的时候这群闲人看到蝙蝠成群外出觅食的奇景,便立刻把气象气球的事情丢之脑后,为新墨西哥州新生夏季的勃勃生机所折服。
  春季的惰性残留在心性里,拖拖拉拉得没有蜕干净。不管是人类还是汽车人都在懒洋洋的迎接酷暑。他们今天没做什么正经事,不过巨型气球把飞过山提到半空中的照片算是不菲的收获。老实说要不是大黄蜂跑得快,恐怕他也会被栓上去。
  这种愉快又幼稚的玩乐再混上这种要热不热的破天气搞得人心浮气躁,他们很难静下心去做点什么,但又还算安分守己,一种懒惰的心不在焉。
  千斤顶罕见地混入了游玩大队,他的动机倒是一目了然,总是和医官维持着三四米的距离。傍晚时分汽车人们回到了基地,热烈讨论着半途而废的气象勘测、飞过山嘴啃泥有多大快人心。救护车和千斤顶顺势起哄了几句,在补给室和其他人分头行动。他们把晚餐搬到了控制中心,试图潜心研究卡住的项目。
  但有什么东西害他们无法集中注意力。
  也许是因为他们娱乐得不够彻底,想要做正事的时候总会开小差,而铆足劲决心闲聊时却又会惦记起工程数据。不彻底、不精准、不完全燃烧,反正诸如此类的磕磕绊绊让他们比平时更容易分神,换做往常这明明是个完美的熬夜天。
  救护车的耐心率先告终。
  冲爆波大炮的一号迷你模型--不管这鬼东西的原理是什么--光荣牺牲,炸成一堆废铁。机器中代表能量浓缩液的机油四处飞溅,工作台上一塌糊涂。医官对于这种事情的耐心向来堪忧,所以他厌烦地丢下那些铁板,去给自己泡咖啡。
  千斤顶倒还能继续忍耐一会儿,他用抹布简单擦拭桌面,继续调整二号模型的电路流向。全神贯注拼装了一刻钟后,他突然发现自己焊错了线口。每个元件都错位了一格,导致最后一个元件无处安放。
  伟大而漫长的科研历史中,最折磨人的不是思路碰壁,而是这种平凡的小错误。
  千斤顶没有怒摔原型机。他放下工具,抬头面朝控制中心的灯光,疲倦地垂下双手。暖烘烘的夏夜让他感到自己身上的汗水多了一层油性。
  “好吧,我得去冲个澡清醒一下了。”千斤顶宣布道。
  救护车靠在饮料热熔机旁冲他举杯。“祝你好运。”
  
  第一遍温水冲洗,第二遍低温净化。
  他其实用不着洗两遍的,但是空气中挥之不去的微热让千斤顶迫切地想冷静头脑。基地淋浴间的消毒程序快而精准,降温速度也很理想。金属冷却后即便浸泡在室温里也能维持起码六个小时的凉快。
  千斤顶感觉好多了,他觉得自己焕然一新,变得冷静又悠闲,连行动都利索了一段。外头那些聒噪的虫鸣微不足道,公共走廊地面上的热度勉强匍匐在脚背上,完全不成问题。他已经想好该怎么处理那烦人的能量逆流问题了:把样本从中间截断,让它好好反省自己究竟有多棘手,再改造成拼装式的两件套,问题迎刃而解。
  尤里卡。
  千斤顶胸有成竹地踏入室内,控制中心里蜡油般油腻腻的黄光从他的机体上滑过。救护车还在啜饮咖啡,杯中剩有四分之一的液体。
  “你想要来点咖啡吗?”
  “不,我就快搞定了。”他回答,几秒后补充道:“假如你很困的话可以去睡觉。”
  救护车扬起眉毛,把咖啡放到热熔机上。
  “你有个坏习惯,千斤顶。”
  “什么坏习惯?”
  “你总是喜欢一个人蛮干。”
  千斤顶转头看他。
  “我没在赶你。这是我的旧项目,拖沓了起码有三个月。连我都觉得它已经失去新意了,你没必要也被扯下水--”
  救护车没有蹙眉、没有忧虑,当然也没有任何愤怒的痕迹。他浅浅地笑着,双手背在身后,左脚脚尖轻吻地面。
  “但我想和你一起。我们可以去体验一些更有意思的事情。”
  千斤顶松开双手,原型机摔回桌面。
  他那来之不易的专注力烟消云散,所谓的冷静、自信和悠闲脆弱得可笑。
  最近他们对牵手和浅尝辄止的亲吻愈发得心应手起来,今晚太过无趣,也许救护车想要亲热一下,消磨时间。
  “你想要做什么?我今晚归你。”
  “真的?”救护车高兴地说,有些过意不去地望了一眼桌上的原型机。“那等你完工以后我们就--”
  “它可以等。”千斤顶已经忘记它的存在了。“你的优先级高于所有武器项目。”
  救护车被打了个措不及防,他还没完全习惯这种交流。
  “好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千斤顶握住他的手掌,趁机搓揉医官的指根。
  “--我还在说话呢!”
  “我有在听。”
  “你才没在听!”现在救护车听上去有点气愤了,他抽回手指。
  
  “爵士邀请我们去挑战电影马拉松,你有兴趣吗?”
  
  千斤顶不大确定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不如把他丢进银漆里煮个半熟算了。
  “他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在你洗澡的时候他过来了。你觉得怎么样?”
  “没有兴趣。”千斤顶斩钉截铁地回答,他在救护车失望前环住他的腰,让彼此的胸甲相撞。“你的优先级高于所有娱乐项目。”
  “你说你今晚归我的!”救护车怒吼。
  千斤顶再接再厉地收紧手腕:“我的确是你的。现在进行时的。”
  “别再耍宝了!不管你来不来,我反正都会去--”救护车不怎么用力地拍打千斤顶的肩膀。他的指尖弹过千斤顶的车门,那些半真半假的反抗突然消退了。救护车的拇指和食指捏住对方车门的下沿,顺着它歪斜的弧度来回摸索。面对面时不管怎么努力他们也无法完成一个像样的拥抱,所以医官踮起脚尖,胸部的棱线刮过千斤顶的标志,垫在他的下巴下。救护车听上去颇是惬意,双手手肘干脆搭在他的肩膀上。
  “……千斤顶,你身上很凉快。”医官小声感叹。
  而千斤顶则在后悔为什么自己执行了冰水消毒。
  冰镇后的感官更明确的感受到外界的炙热,没有完全贴合自己的躯体有着温顺的高温,这不是区区七十七华氏度的夜间室温能媲美的困扰。即便千斤顶能对夏季独有的烦躁心性和酷暑一笑了之,唯独这个远超他的承受能力。
  千斤顶知道自己身上的“凉快”持续不了多久了,在腰轴能融化黄油前,他压低身体让对方免受踮脚之苦。千斤顶的脸挤上救护车的胸脯,他颇有预谋犯的风范,大大方方地打开了面罩,侧脸完全贴合救护车的玻璃。扣在腰间的手指理所当然的向后攀去,捏住髋骨边缘,小拇指勾在大腿和臀部微妙的分界线上。
  救护车惊讶地蜷起膝盖,大声嚷嚷:“我想去看电影!”
  这不是医官预想的发展,调情有点过火了。他以为他们胡扯一会儿就能出门,也许在和爵士碰头前还可以牵一会儿手,最多偷偷亲吻一下。
  “我不想去。”千斤顶重复了一遍原答案。他干脆转过头,这次整张脸彻底埋在救护车胸前,一副委屈的模样。
  救护车又羞又窘,他想轻轻踢一踢千斤顶的小腿挡板,但抬腿的动作只是方便对方一把握住他的臀部。千斤顶身上的冰凉正在迅速融化,他的掌心初显高温的预兆。这流畅的一握太过顺理成章,直到救护车听见自己发声器里的轻喘声,才察觉事态急转直下的速度远超他所能掌控的范畴。
  千斤顶变得异常沉默,救护车感到他贴在自己胸前的呼吸粗重起来,嘴唇拂过光洁表面时若有似无地增加了力道,暗示着微弱的啄吻。慵懒、悠闲的气氛被打情骂俏加热,恐怕温度计的水银即将涨破容器,强压压迫着救护车的胸腔,就连脉冲都在挑战他的临界线。
  急躁、惊慌、心动搅在一起,黏糊糊地分不清东南西北。
  救护车的右腿抬起又放下,在首席科学家残存最后一丝清凉的拇指按过大腿上的细缝后,他发出烦恼的怒哼声,一把揪住千斤顶的车门,将他整个身体扯向自己。军医张开嘴,不轻不重地咬住千斤顶的侧耳,收紧上下颚。
  他对千斤顶的口感感到惊讶。
  医官本以为这透明的发光器官会像塑料一样具有弹性,但实际上它很坚硬。不像金属,也不像玻璃,千斤顶侧耳的质感更像是大理石。
  好在他的反击的确有效,千斤顶极惊骇地松开双手,触电般脱离了救护车的身体,后退半步。
  他面无表情地瞪视救护车,站姿笔直。
  救护车强迫自己抬头挺胸地面对千斤顶。
  “我--我警告过你的!”他呛道,但示威刚到嘴边就软成了微细的抗议。救护车目光闪烁,避开对方深邃的视线。
  “…………我说过我会咬你的。”
  
  下一秒千斤顶的引擎声响彻整个控制中心。
  
  千斤顶有着过分低调的运作声,哪怕驰骋于跑道也不会发出撕裂空气的嚣张怒吼,偶尔会显得缺乏身为跑车的魄力。但他总是足够优雅,转弯的角度、空气的阻力、路障的处理,拈手就来。他的智慧和经验让他成为数一数二的驾驶高手,只是鲜少有人意识到这一点罢了。
  如今那低沉的轰鸣在机房里翻腾,音色滑顺坚决。
  他一改先前不依不饶的撒娇模样,变得彬彬有礼。千斤顶的光学镜被救护车占据,每一个焦圈都死死锁定医官的一举一动,躯体鸣颤着替他将欲求喊出,而他本人的求爱行为却惊人的简朴。
  千斤顶微微鞠躬,向救护车探出手来,有如共舞的邀约。救护车的脸颊滚烫,他犹豫了三四秒,将右手的指尖放到千斤顶的掌心,后者缓缓握住他的手指,等医官的力度放松才开始亲吻起来。
  他先是吻了吻救护车的指甲,接着亲吻医官圆润、饱满的手指关节。这极有耐心的啄吻从下至上反复了五次,每根手指都被他用嘴唇触过一遍后,千斤顶的双手托住掌心,唇瓣贴上手背。
  救护车晕乎乎地看着对方亲吻自己的右手,难以言喻的困惑与羞耻逐渐混入杂质,被人渴求的甜蜜喜悦顺着亲吻落下的地方灌满手掌、臂膀和胸腔,让他小步小步地贴近对方。
  千斤顶感到自己的呼吸来回几次后凝成了水雾,结在救护车的手上,仿佛是自身体温的具现化。他用嘴唇替救护车抹去这些濡湿的痕迹,靠啄吻细细勾勒指节、拳尖和手背的线条,忍耐着舔吻啃噬的冲动。这行为早已超出了吻手礼的范畴,他对救护车掌心的每一下揉弄都黏着绵长,但他捧着医官右手的姿势太过小心谨慎,和爱抚尚有一段距离。
  救护车的手。
  光是这个词组本身就足以让人兴奋。千斤顶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没人有过这样的冲动:他想要亲吻医官的双手,感谢他的存在。这双手抚平了无数痛楚和恐惧,像希望本身。现在他得以深度探索救护车的手,吻过每一个关节、每一寸金属。若非下口品尝太过唐突,千斤顶早就含住救护车的手指,啜吻他的掌心了。
  他翻过手掌,对掌心重复了一遍同样的亲吻。绝望的情欲并没有因此消退,他用贪婪的视线扫视对方的手腕、手臂与肩膀,轻喘着恳求:“…救护车,我能亲吻你的肩膀吗?”
  临近深夜的控制中心静谧得怕人,头顶的灯光有些太过耀眼。在这片流沙般融化下陷的空间里,他们慢慢陷入矛盾中--要是灯光再昏暗些就能催人入眠了,或者要是能再明亮点,指不准能把他们扎清醒。
  但这就是恰到好处的明亮。
  它与夏夜的热度交织,让气温粘稠难耐。
  救护车有意错开视线,但又无法完全逃开。所以他斜斜地望着千斤顶,脸上一片莓红。片刻后他稍一颔首,这次阖上双眸,彻底别过头去,自暴自弃般任由摆布。
  千斤顶揽住他的侧身,迫不及待地亲吻那红色十字。他的双手前后捂住救护车的小腹与后腰,在下身的边缘地带爱抚揉弄,医官最大的反应不过是轻轻扒拉一下他的手腕,扭腰晃动。
  他试探性地轻舔肩膀与手臂间的交界线,救护车哼了一声,膝盖扭捏摩擦的动作使得臀部的摇动愈发明显。千斤顶在他肩膀的棱角留下一条明亮的水痕,抬手抚摸救护车的侧脸挡板,请他低下头来。
  嘴唇叠加的瞬间千斤顶最后的韧性就被折断了。他抓住救护车的臀部向前顶去,后者慌不迭地后退,混乱之中只能抱住他的脑袋,直到被压在工作台前。千斤顶挤进救护车的双腿,胯部轻轻摩擦着他的承重轴,手上的力度几乎能在后臀留下印记。
  他粗暴地亲吻救护车,换边舔吻时舌尖探入医官齿间,按住臀部的手逐渐下流起来,时不时顺势抚摸对方胯下的薄板。救护车挣扎着夹住千斤顶的大腿,在他的舌头舔进来前偏头躲开,说话喷气时夹杂着细碎的娇喘。
  “啊、等…等等,千斤顶--”他断断续续地抗议,“…我刚刚喝过咖啡--”
  “我喜欢咖啡。”
  千斤顶蛮横地舔入医官湿热的口腔,为了让救护车更好的倒在自己身上而扎稳脚步,依依不舍地挪开下半身。
  救护车的呜咽和娇声被千斤顶通数吞咽,他仰起头,在咖啡味的电解液里缠弄医官的舌尖。救护车的亲吻很笨拙,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爱抚害他分神了吧。不过三两下玩弄他便喘息着瘫软,错开嘴唇,曲腰抱住自己的上半身。
  他一只手滑到救护车的大腿前方,向外推开。医官为了站稳而踩着一肩宽的阔步,千斤顶战略性的后退让他的双腿内侧毫无戒备。他捏紧救护车大腿根部细腻的合金,用力揉了揉具有奇妙吸引力的腿部凹痕,食指和中指缓慢但坚决的贴上他的私处,意有所指地揉按起来。他的另一只手依旧在套弄救护车的后臀,温柔地切断他的逃跑路线。
  医官气喘吁吁地倒在千斤顶的肩头,被迫中止的深吻恶化了千斤顶的渴求。他更加卖力地勾弄救护车的底板,直到对方颤抖着合拢双腿,夹住他作恶的手指。
  “嗯…不、停下…--”
  救护车软绵绵地阻挠,但除去时不时的闪躲外再无其他反抗。千斤顶心急如焚地按住他的小腹,让工作台的边缘和自己的躯体夹住救护车,强迫他与自己面对面。救护车满脸即将融化的羞耻,神态中不再有暧昧期的迷茫和沉默。他乳白色的机体上温度较高的部分染有美味的粉红,***金属的热度蒸腾出细密的湿气,但底板周边的高密度潮湿并不仅仅是因为汗水。
  千斤顶用力吸气,意识被高烧煮得沸腾恍惚。他的目光落到救护车机体上的黑色痕迹,那是刚刚爆炸时留下的油渍。机油四溅在救护车的胸口、手腕和锁骨部分的线条上,冷凝液湿润了那些机油,在热乎乎的橘色灯光下散发出油润的光泽。千斤顶双手锁住医官的胸甲,用力抓牢对方,低头嗅闻救护车的体味。
  这一行为让救护车异常难堪,他试图推开千斤顶的脑袋,湿哒哒地拒绝:“我…今天跑了不少路--”
  千斤顶顺势含住他的手指,但还没舔到第三节指节救护车就抽回了手。他那沾有电解液的手指按在胸前,车窗上画出一道粘液的湿痕。医官徒劳地遮挡一些较大的机油污渍,几乎哭出声来。
  “--至少让我去冲个澡——”
  千斤顶俯身舔舐他胸甲上的黑痕,舌头有力刮搔着被污染的合金,啜吻时咽下医官混有机油的冷凝液,发出响亮的啧啧声。和赛博坦人赖以生存的能量相比机油的效率低到可以忽略不计,但这不妨碍他替救护车清理那些混入爆炸灰尘的体液,体温烘焙的油润口感有着独特的芬芳,千斤顶舔净机油的同时留下光亮的水痕,视线落在即将亲吻的地方。
  他有很多次被救护车的胸膛分神。洁白如凝酪的机甲边角圆润光滑,他身为战士的标志潜藏在胸膛下方,更多时候人们只会看到他那深蓝的车窗。千斤顶含住救护车胸前左侧,侧身金属的温度与胸甲正前方有着微妙的差别,科学家被取悦到般将舌尖缠绕在圆弧的角尖上,舔舐过的地方唾液缓缓下滑,犹如在窗上滑落的粘稠雨滴。
  “嗯…唔、啊…停下--”救护车小声啜泣起来,但他的泪腺被情欲烘干,只是露出即将哭泣的苦闷羞耻,“我身上、啊、汗津津的…我不想--”
  千斤顶一手按住他的胸膛,一手探入私密处,指尖轻轻爱抚着底板扣口紧密的细缝,松口起身的动作一如前伏蓄力的雪豹。救护车的胸膛左角有电解液滴落,这滴微凉的体液落在他髋骨和腰肢的关节线中,慢慢匀开。
  千斤顶的视线自下方穿透救护车的光学镜,嗓音沙哑。
  “……你可以去浴室。”他的语气沉稳,目中的冷冽蓝光很容易令人误解成冷酷无情,但实则不过是在高温中挣扎的产物而已。他宽宏大量地给出通行证,食指稍稍用力,嵌入蜜处的入口。底板的卡扣在他第二次撬动时自动敞开,救护车发出一声甜蜜的呜咽,粗喘着捉住千斤顶的肩膀,因为腰椎和***的酥麻,身体慢慢倒向地面。
  千斤顶的指腹在医官坦诚的接口上慢慢画圆,早已浸润底板内侧和胶圈的对接液迫不及待的淌下,裹住千斤顶作乱的指尖,为这爱抚打上微弱的水声。他尽可能托住救护车酥软的机体,调整姿势,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中低声询问:“……但你想在这样的情况下上走廊吗?”
  “唔…啊呜、你的、手指——”
  “万一有人看到你怎么办?”他与他慢慢沉到工作台下方,救护车的上身和脑袋抵着工作台的侧面,和他的身体相比地面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但千斤顶的手指仍在慢吞吞地揉按他的腟道入口,让裹住娇嫩胶体的保护胶圈彻底湿透,某种意义上甚至算极富绅士风度。
  他半跪在救护车的下身前,手指搅出新一轮粘质水声的同时压低身体,凑近救护车的音频接收器。
  “他们会察觉的。这种粉色很容易被白色衬出来。”
  可靠又善解人意的首席科学家这会儿正用蛇类游过地面般执拗缠人的语气捉弄他的搭档。
  医官可怜兮兮地呜咽着。他伸手推搡千斤顶时不敢太过用力,唯恐对方反扑的力度失去最后的度数,直接撑开他的腟道、来回抽插侵犯。
  但被对方话语激发的淫乱想象让救护车浑身炙热——在底板大开的情况下摇摇晃晃踩上走廊地砖、体内爱液淌满大腿内侧,连腿部凹槽都被透明的淡粉色对接液填满。这光景光是掠过脑海都难以忍耐,救护车的双腿腿轴脱臼般乖乖摊开,偶尔因膝盖受力而颤抖一下。
  千斤顶或是强硬、或是拐弯抹角的独裁击退了一切借口,他如愿以偿地看到医官和自己一同溺入凶猛的渴求,救护车的矜持一点点的融化,在湿润的躯体里消失。
  他们躲在工作台的阴影里行淫。
  救护车完全躺倒在地面、抬起臀部回应对方的恳求。千斤顶垫空他的腰部,拍打了一下他洁白的侧腿,救护车便缠住他的腰部。
  千斤顶亢奋地喘了几下,攀上救护车的躯体索吻,试图饮干医官口中的温暖。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口腔四溢,模糊的呻吟诱发声带的颤动,害这亲吻开始产生类似交媾的快感。
  他们在此之前竟然止步于蜻蜓点水般的啄吻,这会儿正一塌糊涂的思路对彼此曾经的腼腆大感不可思议。潮湿的深吻、舌身缠绕,他几乎是在侵犯救护车的口腔,舔过上颚时医官的双腿忽的收紧了,于是千斤顶尽心尽力地爱抚那儿的粘膜,直到对方因喘不过气而哀声呜咽。
  他用嘴唇和舌头含住救护车湿滑的舌尖,在亲吻结束时带他吐出舌头。大量电解液淌入医官的口腔,千斤顶不得不捏紧他的腮帮,防止他在意识恍惚时被呛到。救护车的舌尖为那些透明的体液引流,下巴和脖颈滑腻又潮湿,一些电解液甚至在他胸甲的车窗边框上积起小小的水洼。
  这才算是个像样的深吻。千斤顶迷迷糊糊地想着,视线望向互相摩擦的私处。救护车的对接液顺着后臀淌下,粘稠的汁水带下水柱,牵连成丝的体液与他的前挡板也略有相连。他铁黑色的胯部被濡湿,生殖器官沉甸甸的发烫。千斤顶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他懒得去管那么多。
  他握住救护车的小腿架在自己肩上。救护车的手指抓过地板,丝毫没能对对方的暴行产生半点影响。所以医官泄愤般夹紧大腿,试图扭转身体闪躲。他用手遮挡洞开的对接入口,地心引力让温热的爱液滑过他的后腰,久久没有滴落。
  “啊、千斤顶--”救护车的下肢用力挤迫千斤顶的脑袋,这显然不会让失去理智的科学家作出更好的选择。
  千斤顶干脆捧住救护车的后腰,将脸埋入他双腿之间肆意舔舐起来。
  “啊呜、我不要--啊、”救护车按紧双手,但被快感侵蚀的疲乏躯体背叛了他。在千斤顶愉快舔入指缝、舌尖轻触那湿腻柔软的瞬间,救护车猛地挺腰痉挛,他的手向下滑落,无声的淫泣卡在他的口中,胸口剧烈起伏着。
  救护车不配合的晃动让他的***在阴影和光亮间来回,胶质的水光遍布整个赤色***,本能隐藏这下流春色的底板已经完全打开,凹入的那一块柔软有着点燃人荷尔蒙的色情气味。
  千斤顶噘嘴亲吻深红色的保护胶圈,它早已被泡得柔软潮湿,哪怕用手指扩张也不会造成伤痛,但他还是尽心尽力的用舌尖和嘴唇爱抚那里。唾液和对接液把他藏在面罩下的那半张脸湿得一塌糊涂。他小心翼翼的用唇瓣摩擦胶圈,厚实的舌肉舔入胶圈和胶体之间。
  救护车或是哽咽、或是痛苦的啜泣都无法遮掩这份兴奋,他的胶体鼓起,缓缓撑开胶圈。遇氧粉化的对接液在分泌时不过是透明、粘稠的润滑剂,千斤顶凝神打量那深粉色腟道溢出透明液体的全过程,医官只能在无地自容的淫乐中抱住胸口,拉直脚尖轻踩他的车门。
  千斤顶用舌头模拟抽擦的动作稍尝深浅,接着他呼出一口气,总算缓缓放下救护车的腰。他让医官的臀部垫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轻柔地抽插着,右手则做好辅助插入的准备。
  钢铁断裂的微细喀嚓声后,千斤顶忍耐已久的勃起弹出前挡板。杆体才接触到空气就震颤起来,他用性器摩擦救护车的私处,额头、肩膀和车门上满是汗水。
  “救护车。”他小声呼唤,抽出扩张的手指时有液体飞溅。他挺腰让对方感到自己股间的质量,语气有着悬在刀口时最后的游刃有余。“我要插进来了。”
  救护车正躺在地上喘息,他勉强捕捉到千斤顶的话语,昂头探向下身。他盯着千斤顶的勃起,在荒唐欢愉中沉沦的理智略有苏醒。医官瞪大光学镜,不怎么确定地喘息起来。
  “千…千斤顶…--你的…看上去--”
  “倒扣型输出管。罕见但健康的生理特例。”
  不同于常见的输出管特征,千斤顶的先端看似正常,却没有冠状的凸起。他的杆体关节呈现圆形的碗式阶梯:就像一摞高帮平底的深碗叠成的圆柱。
  他应该在这一切发生前提醒救护车的,只可惜他完全找不到妥当的时机开口,途中他甚至完全忘记了这一茬。
  但救护车没被说服。他皱起眉毛,甚至努力抬起上身、试图用双手抚摸他的勃起。医官的手指在勃起的第一节打滑,带来电闪雷鸣般的颤栗。而在实际触碰过对方的输出管后,救护车可爱的困惑转变为一种***的恐慌,他的臀部颤抖起来,双腿摩擦千斤顶的侧身,细声哀求起来:“等等…稍微等一下、千斤顶--”
  “别担心,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千斤顶吞咽了一下,他已经快要抵达极限了——没有在救护车爱抚自己的瞬间直捣黄龙简直是个奇迹。“我会慢慢来的。”
  “可是--”救护车似乎还有什么想要说,他试图逃脱勃起的烫烙,但晃动让他的对接口蹭过这根的杆体。在他的娇声落下前,千斤顶就把粗大、圆润的前端插入腟道。
  “……啊、啊啊啊…哈啊、嗯、啊……!”
  肿胀的媚肉只等蹂躏与挤压,在湿滑爱液的帮助下输出管的先端顺利进入腟道入口,将裸露在外的胶圈挤成极细的一圈。救护车难以置信地绷紧臀部,被插入的胶体收缩着吸舔千斤顶的勃起,透明与粉色的体液不停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溢出。
  千斤顶被预料外的紧致压得闷哼一声,但他屏住呼吸,缓慢地节节递送。
  “噢、啊、呜……哈啊、哈啊……!呼……!”
  输出管的每一节都前粗后细,每一次挺入都像是全新的插入。救护车随着千斤顶的动作颠簸娇喘,他咬住手背,不想再发出丢脸的欢声,但喉咙里依旧满是快乐的颤音。在正式的肏弄开始前救护车已经快抵达极限,他细微地痉挛着,祈祷对方没有发现这一点。
  滚烫的生殖器官填满了所有腟道,奇异的形状刺激着内部柔软的感应器,胶体尚未完全软化,一些空隙便由对接液补充。千斤顶的输出管就像木塞,堵住了液体的溢出,酸胀感在救护车的小腹蔓延——他现在视野里一片模糊,光学镜的光芒忽明忽暗,生理性的泪水滑落眼角,甚至连稍急促的喘息都会让他更用力的收紧***。
  千斤顶同样紧绷地喘息着,他还没有全部插进去,但救护队咬得太紧了,他无法再动——除非他想直接射出来。
  二人都没有闲暇交换安慰或爱语,粗喘着消化机体上的感官。千斤顶本想给予一些安慰性质的爱抚和亲吻,可他刚刚压低腰部救护车就发出抗议的呻吟,只能作罢。
  “啊…千斤…顶……”救护车的声音仿佛野生动物濒死的悲鸣,他用这感伤又闷热的语气低声呼喊对方的名字。千斤顶舔去自己嘴角狼狈垂下的唾液,反应慢了半拍。他沉在水中,光是去握救护车的手就遭遇了过强的阻力。
  他谨慎地松开扶住救护车腰肢的手,慢慢与对方十指相扣。赤色的手指寻找依靠般紧紧捏着他的拳背,而他也回以同样有力、坚定的紧握。
  他们终于结合在了一起。
  下身微痛的极乐和脑部浆糊般的思路都得出同一结论。千斤顶强迫自己屏住呼吸,有更多唾液从口中滴落,他的发声器却干燥得停止了运作。五感变得诡异起来,就好像下一秒他就会晕厥,坍塌在救护车的身上。
  千斤顶滑动手指爱抚救护车的拳峰,觉得自己的胸膛变成了气泵。
  我爱你。他想说。
  救护车。他想呼喊对方的名字。
  救护车。他想重复这个音节直到世界尽头。
  但此时此刻重要的并非这些。他残存的程序光是铭刻眼前的每一分每一秒就耗尽了全力,千斤顶只能将自己的意识扼杀到极限,全身心地感受救护车。
  工作台的阴影敌不过医官纯白色的机体,这洁净的色彩注定布满自己的指痕。
  救护车缓慢地适应着自己的勃起,呼吸轻缓。他脸上痛苦的扭曲逐渐淡化成轻飘飘的茫然,滚烫的腟内收缩着、颤抖着放松,他们的体液混合在一起,丝滑感开始占据上风。
  “啊…呼……嗯……”救护车松开手指,按住胀满的小腹。千斤顶的质量让他以为自己的这里被顶出了一个凸起,光是得知这里依旧平滑就是一种安慰。酥麻的电流从腟内传染到了整个下身,腿上没有半点力气。
  他终于习惯了被插入的感觉,来势汹汹的对方此刻却像断电了一般毫无反应。
  救护车困惑地望向千斤顶,却被后者的视线带起浑身战栗。千斤顶一直默默地凝视着,毫无理性可言的冷调蓝光中燃烧着狂喜。
  “啊……!”救护车收紧身体,想躲进更安全的地方。但为时已晚。已经习惯勃起大小的腟道再度绕上时,比起排斥更像是吸吮与邀请。千斤顶低吼着扑上,轻咬他的胸甲,他抽腰拔出许些,只等狠狠插入。
  救护车恐慌但又兴奋地尖叫着,抱住他的后脑勺。
  接着——
  
  
  
  “嘿,你们两个到底来不--……救护车?”
  
  
  
  ——他们同时锁定。
  没人听到脚步声,唯一能遮挡爵士视线的障碍物就是他们的工作台。
  地球流行文化爱好者想必是相当好心才在电影会开始前催促朋友,但放眼望去控制中心里谁都没有,桌上倒是有做到一半的古怪机械,好像他们刚刚还在这里。
  “真是活见鬼了。救护车明明保证他们会一起参加的。”
  救护车死死咬住手背,避免发出任何呜咽和悲鸣。他一阵冷一阵热,意识在理性和情欲间摇摆不定。插在他腟道的勃起仍在慢慢滑入,此时他才意识到控制中心有多宽敞,就连爱液顺着千斤顶的勃起滑落的声响都有奇妙的回音。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痉挛和收缩,而千斤顶口中的喘息和唾液都舔在他的胸甲上,伴随着被啃咬的微痛。医官几乎想哭泣出声,但绝对的静止是必须的——任何动静都会让好奇的同伴一探究竟,届时他们肢体缠绕的模样就会告知天下了。
  千斤顶吞咽时努力不让舌尖触碰救护车的机体,可他差不多快死透了。
  救护车不停引诱他彻底插入侵犯,软糯胶体已经完全裹住他的输出管,就连最偏僻的角落都含得死死的。他刚刚的拔出只是半个抽插,这点快感远远不足以浇灭饥渴。
  爵士遗憾地叹了口气,耸肩离开:“看来他们太忙了。”
  等最后一个脚步声消失,千斤顶奋力挺腰,再度插入。
  救护车翘起双腿,吐露在外的舌尖滑下许些电解液。伴随着“喏啾”一声,比对接液更黏腻的液体从他的前挡板里溢出,整个***、私处都变得湿腻滑软。救护车的身体起伏了一下,软成一团,身体也随之放松。
  千斤顶终于打破了适才诡异的沉默,大口大口喘息起来,情欲燃烧到极致的低吼几乎是愤怒的。他不打算在这种极端情况下纵情冲刺,尽管他已经想用自己的胯部去抽打救护车的臀部了,但他仍想等救护车反应过来再说。
  医官失神地按住腹部,从未觉得自己的机体这样脆弱过——千斤顶的炙热和他的掌心之间似乎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合金,哪怕外形上并未留下他的形状,但内部已经完全被侵占贯穿。险些暴露的难堪和淫欲超出了救护车的承受能力,他用力爱抚自己的小腹,凭借直觉勾画出千斤顶插入的深度,上下套弄。救护车恍惚中将其视为手淫,以为这样能代替自己的私处绞出千斤顶的高潮--哪怕他的腟道早就被插入填满。他染着哭腔哀求:“千斤顶…快点--”
  快点结束。这是医官的恳求。
  千斤顶震颤了一下。他还以为自己会因这句话而高潮。在他意识到之前,他就已经猛地抽动腰部,在水汽和甜美的悲鸣声中肏弄救护车的蜜处。起码在这个当口他的程序和电板中不存在任何名为忍耐的字眼,毕竟这正是医官的渴求。他粗大的性器有着几乎要翻出救护车胶体的魄力,弹力十足的媚肉随着他的动作前后贴合,咕啾咕啾的水声回荡在他们的身体里。尽管湿润的腟道先前一直溢出爱液,但随着货真价实的对接开始,千斤顶倒扣式的输出管只是将更多体液送入救护车的身体。
  “啊、啊呜、慢、千斤…、啊呜、哈啊、嗯…”
  每一次抽插千斤顶的勃起都染上更多潮湿,亮晶晶的凝胶镀满他的输出管,但靠近根部的那几节杆体却无缘获得这等芳泽。救护车的哀求逐渐变成娇声,他在剧烈的碰撞中找到未知的快乐,侵犯他的那根滚烫开拓了本不存在的需求,每次的拔出都带来空虚和饥渴,被填满时却又能加倍补偿这种寂寞。
  千斤顶压住救护车的大腿根部,几乎把他的躯体折起。快而浅的插入摩擦着救护车的腟道入口,当胶体催促般缠紧时,千斤顶沉住气,终于整根插入。
  “啊——不!不、不!不!!”
  救护车哀鸣着摇头,他晃动腰部向后逃开,主动抱住自己的双腿。他们撞上工作台的边缘,工具掉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噪音。湿漉漉滑溜溜的抽插声和喘息让救护车的哭诉断断续续,因无法咽下这可怕的快乐而哽咽。
  “千斤顶、不、啊、呜——、”
  他触碰到了什么。
  让快乐陡然成为凶器的极乐,前端戳碰到光洁如丝绸的柔软,它不仅仅是单纯的包裹,而是将自己整个吸入其中的陷落。千斤顶来不及继续探索那份会融化骨骼的秘密,就在救护车的扭动中抵达极限。医官在逃亡中收紧臀部,逼得他当即缴械。滚烫粘稠注入胶体时救护车发出难以置信的娇声,于是千斤顶飘上云端的感知力便再度跌进泥泞的欲望中。
  尽管实质上的交媾已经结束,但千斤顶仍在缓缓动腰。昂扬的杆体将更多体液推入救护车的身体深处。
  不知为何事到如今救护车才露出可爱的惊愕,他在千斤顶最后的抽插时推搡他的胸部,焦急地要求:“拔、拔出去…啊、别、呜……”
  直到射出最后一滴体液,千斤顶才轻柔地拔出输出管。他没有太明目张胆地去打量救护车的私处,但他知道绝大多数液体都锁在了医官的身体里。地面上一塌糊涂,各色各样的汁液混在一起,有些地方干涸凝成了薄膜。
  救护车疲倦地翻过身,合上双腿。他的下肢在这场对接中一直张着,他不仅大腿根酸痛不已,腰部和脖颈也因为这莽撞的场地选择而受到“重创”。但余韵令他的火气大减,事实上救护车脸上更多的是羞涩和躁动。
  欲望消退后,理性才姗姗来迟。
  千斤顶大口摄入空气,他粗略打理好自己的仪容再去慰问救护车。他没有询问对方的感想,而是帮医官坐起身,擦拭他机体上太过明显的***水渍。
  “…我们去冲个澡吧。”他在救护车音频接收器边哑声安抚。“等会儿我会清理这里的。”
  
  
  
  淋浴间里水汽弥漫,在哗哗作响的冲洗声中,有着和水声性质截然不同的胶质声响。
  “嗯、唔……”
  他们在热水冲洗下拥吻,不过和对接时的狂热舔吻相比更加含情脉脉。千斤顶一边爱抚救护车的侧腰和大腿,一边顺着水流帮他洗去黏糊糊的爱液,这种爱抚式的清理持续到他们觉得水温太高为止,收尾的亲吻结束后救护车有些羞涩地跑到了隔间,寓意今晚不会有第二次上本垒的机会。尽管千斤顶略有遗憾,但眼下幸福感更胜一筹。
  在烘干室晾干机体时千斤顶认为自己得做个有担当的人,负起责任缓和气氛里过度饱和的甜腻。但救护车却很不配合,他脸颊绯红地按着小腹,满脸略带色欲的苦恼。
  “你还好吗?”
  最好别发生那种他要帮救护车按摩一晚上小腹的乌龙,否则的话千斤顶很有高的概率会因为憋屈而猝死。
  救护车立刻抱住腹腔。“不,没什么。我--我很好。”
  “你确定吗?有没有什么事情我需要注意?”
  千斤顶的温柔关怀让救护车放松不少。食指和中指缠绕片刻后,医官含胸看他,满脸羞红。
  “………有件事情我的确希望下次别再发生了。”
  千斤顶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勉强没在听见“下次”这个词时跳起来欢呼。
  “下次你能……好吧--”救护车支吾了一下,晃动肩膀。“--反正就是别再那么做了。”
  “当然。”千斤顶百分百赞同。“我也刚好在想这事,下次我会注意起来的。”
  “太棒了。”救护车松了口气,轻拍胸口。他盯着千斤顶看了一会儿,脸上浮现甜蜜的微笑,凑过去轻吻对方的面罩。
  一吻毕后医官向后退开,慌乱进一步支配了他的心绪。
  “我--我得去休息了。时间不早了。晚安,千斤顶。”
  “……——晚安。”千斤顶魂不守舍地道别。
  他恨不得跟着救护车回房间,但控制中心目前急需大扫除。没有了医官的陪伴,后半夜注定会漫长无趣,寂寞无比。
  千斤顶把犯罪现场清理得一干二净,顺便帮救护车喝掉了剩下的咖啡。
  首席科学家一边肢解冲爆波大炮,一边思忖救护车的请求,最后赞同出声。
  “没错,下次在这里约会前最好确认一下其他人的行程。”
  他可不想再在途中体验他人乱入的惊险,哪怕他非常喜欢这种刺激感。
  主要是因为他无法容别人有机会瞧见救护车情迷意乱的模样。
  控制中心是无罪的。他想。只要我把事前工作搞定就行。没问题的。
  
  千斤顶要惹上大麻烦了。
  
  -END
  
  
  
  EXTRA
  “铁皮,你看上去很累。发生了什么?”
  “别提了。昨天晚上我巡逻回来,路过公共走廊时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尖叫,我还以为是霸天--”
  “噗!!咳咳咳、咳、啊、唔。”
  “……你还好吗,救护车?”
  “咳、咳咳咳,我--我很好,我…你……你可能,呃,也许你只是……只是听错了…我是说,我--”
  “不,我很确定我没听错。总之,那声音简直太可怕了。起初我以为是霸天虎在背后搞鬼,但后来我觉得搞不好是幽灵之类的东西,害我一晚上都没睡踏实。这事儿肯定有邪门,最好向大哥报告一下,申请调--”
  “不!!”
  “啊?”
  “我--我的意思是…呃……”
  “救护车?我觉得你才是脸色不怎么好的那个。你是不是发烧了?”
  “嘿!你们在聊什么?还有--我们那擅于放人鸽子的军医看上去需要好好休息!”
  “你也这么觉得?”
  “是啊,他看上去累得要死。看来有没有电影马拉松都一样。”
  “救护车可能和我一样听到奇怪了的鬼哭狼嚎,昨天晚上公共走廊附近有怪声,阴森森的让人发毛。”
  “噢。那是我。”
  “你?”
  “是啊,我和横炮他们搞了一晚上的恐怖电影马拉松。十有八九是我们没调好音量。”
  “又来?说真的,孩子,你得想办法改改音量过大的毛病了。”
  “抱歉,我会注意的。”
  “好吧,大案已破。救护车,假如你不舒服的话还是去补个觉吧,你看上去真的需要休养。”
  “……………我--我没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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